It doesn’t just go away
我被罩在透明的球形塑料中,思考着一切现象背后的本质,最后发现根本没有尽头。缸中之脑的信号又有什么意义呢,改造世界?发现真理?真理是永远不可能被发现的
那这一切与我有关的,无关的,悲喜的,又有什么意义呢
事隔四年,我没想到自己的大脑又进了沙箱里,就像没有洞台球桌一样,一个个想法蹦出来,弹来弹去,越弹越慢,弹出了很多,大脑也越来越沉,但是还在弹,一直弹。我想的都是没有意义的。
人类生存繁殖,就是在寻找生存繁殖的意义,如果找不到,就要继续这个过程,直到找到为止。我希望这个意义真的存在吧,但那时候也没有定义意义的主体了。
It doesn’t.